“這地方……是個神社？”
蕭晨忍不住皺起眉頭，好奇地看向前方的建筑。
說實話，因為不熟悉這里的情況，蕭晨沒有貿然激發精神力，來進行感知。
所以他只是用最基礎的原力感知，來找到了這個位置。
沒想到，這里的建筑，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先進的特別行政樓或是軍事基地，而是一片肅穆的神社。
“不過……這個什么鳥神社，陰氣沉沉的啊……”
蕭晨看著門口巨大的鳥居，和后方肅穆的建筑，總覺得有種詭異的觀感。
“倭國人的東西，好像都是陰氣沉沉的……不管了。”
蕭晨略作思考，眼看門口沒有守衛，稍微思考下，卡著自己精神力的極限覆蓋距離，在入口附近釋放了一個精神衛士，過了十秒鐘便是取消掉。
過了十分鐘，沒有看到任何動靜，蕭晨眼中光芒閃過，又是偷偷摸到門口近前處，往靠里的位置，再放了一個精神衛士，同樣過了十秒鐘后再取消。
他在試探。
試探這個神社之內，對精神力波動有沒有特殊的反應。
為了確保精神衛士的精神力波動會被察覺，蕭晨特意維持十秒鐘才接觸。
同時，也是節約精神力的支出。
連續測試兩次之后，蕭晨大概確定了起碼神社外圍區域，沒有這種感知反應手段，所以再次在門口留下精神衛士，以作觀察后，便是開啟了群體靜默，悄然潛入到了神社范圍。
在對精神衛士的大概感知有效范圍有所把握后，蕭晨可以比較精確地選擇放置位置，確保自己的有效感知覆蓋面積最大化。
當然，這對蕭晨的消耗負擔也不小。
“嘶……”
在放置了幾個精神衛士后，蕭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因為自大腦內部，傳來的刺痛感和眩暈感，讓他都感到有點吃不消。
如果單僅僅是這些精神衛士帶來的消耗，蕭晨還可以承受。
畢竟他不僅僅擁有遠超同級覺醒者的龐大精神力基底作為支撐，更是有著泉水作為精神力補充。
但問題是，同時分裂、維持這么多精神衛士，等于是要把自己的肉切出去，還要持續供血……
這種體驗，可是相當折磨人的。
不過……
蕭晨隱隱感覺，這種嘗試和維持，也讓他對精神力的掌控和維系，變得更加精準、純熟了……
“話說回來，精神系覺醒者雖然少，但是精神力的運用，應該是有共通之處的。”
“因為精神力性質本質都是比較接近的。”
“所以像是郭叔和幻姬交手的時候，兩人的覺醒技就等于是在相互破解。”
“如果……我進一步加深對精神力的掌控，再有類似‘風暴之書’這樣的對于精神力運用有著完整闡述、指導的，沒準就可以用精神力復刻其他精神力覺醒者的覺醒技呢……”
蕭晨不由得有如此猜測。
不過蕭晨相信，這應該也會是非常罕見、珍貴的東西。
因為覺醒者精神力本質雖然接近，但是精神力本身是跟原力一樣——甚至可能更復雜，存在更多未知的領域。
而且精神力運用本身，也是極為兇險，容錯率極低的事情，幾乎容不得任何馬虎。
要拋開覺醒者個體差異，統合并深入地歸納出可以借鑒、學習的精神力運用法門，難度絕對不低。
好在，以蕭晨現在的實力，相關資源，想要爭取，未必搞不到。
“嗯……六級三個階段，我首先完成了原力方面的質變，完成了一種性質化的掌握。下一步，研究精神力，可能會有助于我突破到六級高……”
蕭晨如此思考著。
當然，他沒有忘記，分散精神力，來維持那幾個精神衛士點位的監控。
走到中庭末端，蕭晨便是來到了正殿處。
他能看到，里面有數尊雕像擺放。但是形象上，并不像是他所了解的倭國舊國教的一些信仰神明，也不似普通人類，也不完全接近鬼怪。
非人、非神、非鬼，就是他對這些雕像的第一印象認知。
有些怪異的是，蕭晨既沒有看出這些神像的外型，有什么特殊，也沒有特別的原力波動。
相反，他能感知到，比較濃厚的原力波動，還在這座大殿的更后方。
“再……看看吧。”
蕭晨眸中精光一閃，又在這里放下了一個精神衛士，然后放置在了大殿門前，便是向著大殿后方緩慢行進了過去。
不過很快，他就停住了腳步。
因為他這次，感知到了移動的明顯原力目標。
蕭晨靠在一根石柱后面，卻看到大殿后方，是一座小山。
小山山道入口處，一個腰系粗繩，手持一根金屬巨杵的大漢，宛若一尊門神一般，扎根在那里。
“六級……屬不屬于剩下的七位指揮官之一呢？”
沒有貿然放出太多原力進行感知的蕭晨，只能粗略估算出對方的級別，至少在六級以上。
說實話，自踏入六級中期的門檻后，蕭晨對付一般的六級覺醒者，把握已經是很大了。
但……
他不太好確定這個人的具體實力。
這就意味著，動起手來，哪怕他能贏，也未必就能速勝，容易引發動靜，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。
而要繞過這人的感官去后山，也并不容易。
這人不是那些菜鳥，蕭晨的群體靜默，只能隱蔽自身氣息，可不能把這人弄成真正的瞎子和聾子。
蕭晨要通過這片寬廣的空地，進入后山，不被這人察覺，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稍微思考了一下，蕭晨便是有了主意。
“嗯？”
那個大漢，原本站在山道口，正在閉目養神。
但以他的水平，運用感知，通常來說，只會比基礎感官更容易判斷周圍情況。
身子略微一動，以肉眼難辨的速度，下一刻就是出現在了大殿前。
“什么……都沒有？”
大漢微微皺眉：
他剛剛，明明感覺到了相當明顯的精神力波動！
大漢眼珠一轉，卻而復返，回到了山道入口，卻什么都沒有發現。
“不太……對勁。”
大漢微微瞇起了眼睛，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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